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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那么快干什么？
杜若心正在自我唾弃，说话就说话，干嘛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？
敬书，你不要误会……
【什么？】
【荣敬扬怎么了？】
杜若心看着荣敬书支支吾吾的样子，一双杏眸充满担忧。
【说话啊，你倒是说清楚，荣敬扬怎么了？】
荣敬书看出杜若心质问、担心的眼睛，但她不开口，他就是不说。
摇摇头，他做出更加悲伤更加难过的表情，“对的，你是对的。”
杜若心：“——”
对你个头！
荣敬书，你要急死人啊！！！
杜若心直直盯着他。
荣敬书像是没有看见一样，埋头，挠耳朵。
杜若心嘴唇翕合了几次，但最终，还是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不说算了，爱说不说，我还不愿意听呢！”
她心想着。
默默塞上耳机，戴上眼罩，盖上小毛毯，背过身体，杜若心准备睡觉。
只是心里却仿佛煮沸的开水，再也无法冷静。
荣敬扬没有签字离婚？
为什么？
大哥——
也没让他签字吗？
杜若心有点心烦意乱。
——
驾驶舱
飞机在万米高空航行，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进入a国领空。
“嗞——”
手机震动，惊醒了正在睡觉的机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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