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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淅看着王慧语这样，他本应该放下心来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心中有些不确定。
“这几日是忙了些，咱们夫妻倒是好几日没有共寝了。”说完，仔细的观察了王慧语的神色。
她脸上有一瞬间的变化，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了。周淅分不出那是什么，只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？
“我这几日有些累，还是算了吧！”果然，还是拒绝了。
其实，算来这几年他们同床的次数屈指可数。或许是被拒绝习惯了，倒是不觉得难堪了。只是这次倒是有些不同。
正在周淅转身，准备告辞的时候，王慧语叫住了他。
“周淅！”声音不知为何，有一些颤抖。
周转过身来，刚想看她。
“你转过去，背对着我。”声音有些尖利。
周淅听他的话，乖乖的转过去了。多久了？他都记不清了，是多久没有看到王慧语那样的神色和声音。久到，他忘记了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，她是那样的骄傲，明艳。
周淅闭上眼睛，没有说话。
“这个问题，我只问一次。你想好了在回答我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他突然有些害怕。
“十年前的夏天，你生了一场大病。为什么？”看起来语无伦次的话，两人却都心知肚明。那个一直逃避的话题，就这样摆在了面前，赤裸的让人害怕。
“我……”他刚想说话，就被王慧语打断。
“你想好了再说！”
周淅吸了一口气，“我当时去参加了一位故人的葬礼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，王慧语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。周淅没忍住，回头看去。只见她泪流满面，刚才拿书的手一直在颤抖。
周淅赶快走过去，“慧娘，你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他握住了王慧语颤抖的手，却被她一下拍开，周淅看着发麻的手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你走！”
“慧娘？这，这是怎么了？”周淅看着王慧语。
“怎么了？你还问我怎么了？”
“我问你，你那位故人，是不是陆香玲？”王慧语紧紧地盯着周淅。
“是。”
“不过，你怎么知道她的？”周淅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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