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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，你猜猜，沈万心最近和谁走动的频繁？”
威廉表情有点凝重，他看了看霍北玄那张黑漆漆的脸，简直是顶着炮火在说话。
“说，谁？”
虽然这个圈子并不大，可要凭空猜想，霍北玄还没这么无聊。
“我们的人观察几天了，他最近经常去的地方是电竞会所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霍北玄挑挑眉，似乎兴致缺缺。
“可是，很奇怪的是，沈万心一直都没有找过秦小姐，他们……似乎在各做各的事。”
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。”霍北玄不耐烦的打断了威廉：“不说正事就滚。”
可又想到电竞会所，霍北玄脑中忽然浮现出一道身影。
马上心里似乎有了点感应，想了一会儿，脸色一沉：
“上当了，宁余洋。”
他忽然想到了，昨天，宁余洋和空心，还说他们结成了师徒关系。
“是的老板，应余洋他不但和沈万心交好，并且还秘密接触了空心大神，我上一次无意间还看到了他们在连麦直播。”
霍北玄差点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。
“所以老板，空心大神根本不可能是少夫人吧。我记得，他们也就是少夫人无意间出外勤认识的，如果空心大神真的这么不想暴露身份的话，怎么可能就偏偏让宁余洋知道了呢。”
果然，绕来绕去，宁余洋果然还是就想替夏清柠解释。
如果，空心真的是夏清柠，那她就着实太没脑子了，印象中的夏清柠，能有这么蠢吗？
霍北玄听了，脸色忽然阴沉了起来。
他也没有想到，事情居然开始变得复杂了。
“有没有办法，能够迅速定位到空心这个id的真实身份？”
这才是最后的症结，不然推测再多，也并没有什么用。
“老板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您来说很重要吗？”
“威廉总有种感觉，老板是不是对这件事情反应过头了？”
可霍北玄却是又敲了敲桌面。
“你要知道，我的第六感一向非常的准的。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”
威廉只能淡淡的应一声：“我去想一想办法，也会同时盯着他们两个，有什么动作，我会第一时间告诉老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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